触自己的腰侧,手肘和肩膀则用於撑住身体。
伸出双手的蜜,与明的十根手指扣在一起;当肉垫碰触到手掌心时,体内的寒暖流会交缠得更加厉害。
这是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明想,呼出一大口气;两人都没使出任何法术,而蜜也没用到子触手。
明发现,当自己的脚指重新并在一起时,膝盖也会自然而然的远离肚子;使劲把脚背往下压,用脚踝和小腿肚碰触蜜的大腿或臀部,感觉便更为安全、踏实。
明的后脑杓,由蜜的次要触手负责撑着;即便用力往后仰,也不用担心。
可以尽情的回应任何刺激,明想,无须表现得过份节制。
「刚才,」蜜说,双眼半睁,「我真的没法控制自己。
」笑出来的她,两手轻搔明的耳背和颈子,「正因为明的魅力,我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高潮两次。
」不道歉,只强调自己有多满足,这样也很合明的胃口;然而,蜜在说完后,还是会感到有些苦涩像这样远离常识的生活经历,是有浪漫的一面;在物质上,他们也绝不亏待她;但换个角度来看,让一个──出生於正常家庭、与异性交往经历极为有限的──年轻女孩,过上这种──必须躲在幻象之下,又要付出不少精力的──日子,真是非常残忍。
如此偏离自然,蜜想,可以用人生多了好几道疤痕来形容;相信在明的脑中,早就有不少类似的感想。
虽然努力营造得像是「共生」关系,但在本质上,仍有寄生的味道存在;触手生物的存在,既不自然,又非必要;而与喂养者的牺牲比起来,触手生物的付出,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每一次,蜜在意识到这几点时,罪恶感总是那么的椎心刺骨;像是身体和灵魂瞬间结冻,又马上被敲个粉碎。
这种寒意彻底压过暖意的感觉,足以让射精中断,甚至能令主要触手迅速软化。
然而,明在发现到他们这方面的不安时,通常都会先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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