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压。
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她,没在咬着牙。
过不到几秒,她又深吸一口气。
这时候,几丝鲜红,从她们的结合处浮出来。
是血,量没有很多;味道被精液盖过,颜色也很快就被稀释。
然而,在一片厚重的白色之中,那一点鲜红色仍是非常鲜艳,让她们都难以忽略。
不是鼻血,当然,明已经确认过;两人的鼻子都好得很,而主要触手也没有过分疼痛的感觉,来自蜜的阴道;非常紧,可里头满是淫水,不太可能是因为缺少润滑而导致撕裂伤。
早在第一次和明见面时,蜜就强调过,自己不是处子之身;可贝林达是女性,而明才是第一个装上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的人类,所以,即便已经过了快两个世纪,蜜的触女膜还是非常完整非常合理,而明却没有料到;先前,她不可能主动询问应,但应该有思索过这类问题。
与他们认识至今,明也不是那么在意这些细节;除不想要在「堆方是否为处子之身」这个议题上表现得过份古板与神经质之外,在对付那些看触手生物不顺眼的傢伙,她们也不是不可能因剧烈活动而导致撕裂。
不认真探讨,也不过分想像;很显然的,在明的潜意识中,这能算得上是一种表示尊重的方法;触手生物已经走过很长一段路,之中的艰辛,人类可难以体会;身为喂养者,该给予的不是极严格的检视和要求,而是更多的爱与包容何况,在前阵子,他们还有其他问题要关心。
差一点,明就要盯着蜜的血迹,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那样会很奇怪,明想,轻咬双唇;蜜在把处子献给她时,是非常乐意乐的。
不用回忆更前面的段落,单看蜜刚才的动作,就能得知;这时,明若是在歉意和客气等项目上有过多的表现,反而错得离谱。
短时间之内,保持沉默应该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屁股极为紧绷的明,决定要把更多注意力放在接下来的抽插动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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