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生物,还是我们的前辈;她不是真正的婴儿,只是暂时藉着退化来重生。
可我一旦开始往那边想──哪怕只有一咪咪的可能性──,脸上的血色也会迅速减少几年后,我和明的孩子,或是明和姊姊的孩子,又会怎么看待我呢?正当我试着想像遥远的未来,并为此而感到越来越消沉的时候,泥有更多动作了;她抓着明的手,说:「明要是不排斥的话,把丝也叫来吧。
」张大嘴巴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看着泥,问:「你这么提议,是为了我、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都有。
」泥马上回,语气和表情皆正经;挺起胸膛的她,呼吸有些急促。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或间接的承认不少事,姊姊真了不起。
鼓起勇气的她,看来更为可口;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把自己和喂养者之间的关系给彻底修补。
「不愧是被我和明看上的女人。
」我说,双手於下巴前紧握。
相较之下,老想着要玩心机的我,实在是不够乾脆。
打从一开始,蜜就提醒过我们:「诚实」是维持感情的基础。
说起这方面的经营,姊姊真是比我要成功太多了。
至少比较有情调,我想,在心理偷偷叹一口气。
明很快点头,还提议要在外头做。
无奈的是,气象预报说午前会有一阵大雨。
「就在肉室里做吧。
」泥说,触手裙上的血管浮突。
点一下头的明,开口:「不仅更有气氛,清洁也能顾及到。
」选在公园等地方,主要是因为新鲜感。
不仅看得到天空,还闻得到青草的香气;只要注意阳光和蚊虫,像这样贴近大自然,真的会让人等不及要结合。
听起来不太文明,我想,瞇起眼睛;不仅不像个正经的大人,还表现得像个野生动物。
不过,以上都很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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