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视线模糊外,四肢与次要触手也都失去控制。
接着,姊姊故意用牙齿轻咬舌头,把咀嚼时的起伏也传出去;好像是觉得光感受颤抖不够过瘾,还想听我大声尖叫。
又过约一分钟后,终於收回舌头的她,很快含住我的阴蒂尖。
实在忍不住了,我想,使劲咬牙;下一波高潮来袭,又喷出一堆腺液──混合大量的淫水、精液和唾液──,把姊姊从额头、脸颊到下巴都弄得湿黏。
明如果在现场的话,应该也会被波击到;啊──好想含住她的头发,让她的颈子、锁骨、乳房和肚子都充满我的味道。
泥舔一下右边嘴角,说:「一天之内要被两个人宠爱才行,丝真是个贪心的孩子。
」我没反驳,但也没点头;这一次,算是我输了。
没错,姊姊使了点小手段;可我中途就忘了要服务她,是不争的事实。
全身瘫软的我,在沉沉睡去前,坚持要多看姊姊一眼。
她没注意到我的视线,在这种情形下,她的反应尤其自然、珍贵。
双眼半睁的姊姊,先用左手背擦拭下巴,伸舌头;接着,她像是在品嚐糖浆一般,把那些混合体液在嘴里来回搅拌了好几遍;看来一点也不勉强,好像是真的觉得很好吃。
太美了,也真不愧是我的姊姊;无论她多么想当明的好妻子,终究还是触手生物;如此淫荡,有欺负的价值。
我很满意,而明也不会失望。
一边思考这些失礼的事,一边进入梦乡;满脸笑容的我,每吸一口气,都能品味到明与姊姊的香甜气息。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只睡不到一小时;同样睡了一觉的明,比我要早几分钟起来。
她在擦过脸后,说:「丝睡着时的笑容真漂亮,让我好想咬一口。
」低下头的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是因为融化而失去意识,却仍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有点紧绷;我抬高眉毛,说:「和姊姊玩得太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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