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要控制体内的寒暖流;垂下鬍鬚的我,把刚才脑中所想的,都说出来。
明听完,又忍不住笑了。
舔湿双唇的她,一边轻搔我的耳背,一边说:「轻松一点,这样比较健康。
」明吐出舌头,舔一下我的鼻子。
等我又抬高鬍鬚后,她开口:「在外头,蜜要忍受寂寞;一回到家,当然会很快就解放。
你呀,就是太容易累积压力;在这种情形下,才更需要性高潮,不是吗?」「可这样,喂养者大人也实在太委屈了。
」我说,抬起头,「明一直用自己的身体,来帮我解决──」「不好吗?」明问,双眼半睁。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马上回:「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通常,就算是对宠物,也不可以太过──」没等我说完,明又伸出舌头;瞇起眼睛的她,在仔细舔过我的牙齿和舌尖后,说:「现在的我,也只晓得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你们。
」我不希望明误会,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过约五秒后,她捧着我的脸颊,说:「蜜的人生经验比较丰富,一定晓得其他的安慰方法。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明。
过不到三秒,她又舔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要教我喔,慢慢的──」结果没有改变,但无可否认的是,气氛变得极为浪漫;打从一开始,明就晓得我的用心;之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制造紧张,纯粹是为了趣味性。
算借力使力,我想,竖起耳朵;喂养者大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的细腻。
话说回来,若我没强调那些多余的事,刚才的对话也不会有多少紧张;又一次,明帮我化解尴尬。
难怪,丝、泥和泠都说她是个天才,呼呜──真是一点也没错。
老把身体接触给挂在嘴边,并付诸实行,是很容易给人不重视心灵的形象;这种逻辑,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无法认同。
就是因为重视心灵,才会想要藉着肉体,来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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