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可以,他也在那个时候先于我操上了我那美艳的妻子。
但是现在的干叔基本处于退休状态几年了,前一年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幺事情,有人要弄干叔,但是干叔这个人平时还是很注意打点关系,所以几个交锋下来,干叔虽然远离一线,却没有被彻底打翻,据干叔说,他的对头来头太大,所以残生没在监狱里或者被注射死就算是很走运了。
所以干叔基本是个闲人了,除了按月领工资,他连单位都不再去,昔日很多人也不再来往,只有几个死忠和铁哥们儿还时不时的一起吃饭聚会,这是干叔目前唯一的活动。
他和妻子多年不合,除了知道对方没死,也没别的联系,两个孩子时常会来看看他,但是主要也是跟着他妻子过。
尽管这样,干叔很多的积蓄和收入,还是都在妻子那里,用干叔的话说就是「她最好几年陪我了,给我生孩子,担风险,我也不算是对得起她,现在虽然不来往,但是也没离婚,还是一家人,就算为了孩子,也要顾念她几分!」。
妻子听到这些话还是有些吃醋的,毕竟干叔是在和她做爱完说的话,不过她也算是明白事理,这些个她不会去计较。
干叔最喜欢的,就是他坐在轮椅上,妻子骑在他身上扭动或者撑着椅子把手自己上下套弄。
而干叔更要腾出手来沏茶喝茶,或者看报或者打电话,享受随时鸡巴被我妻子伺候的感觉。
尤其是打电话,干叔一定要让妻子弄着自己的鸡巴,那怕当时没在做爱,干叔也会要求妻子立刻过来伺候。
到了后来,妻子说都成了条件反射了,俩人在屋里,只要电话一响,妻子会自觉的过去掏出干叔的鸡巴开始吃。
我问妻子干叔不怕被电话那边的人听出来啊?妻子说干叔一点都不怕,因为只有他那些死党才会给他电话,很多什幺「于叔叔」「赵叔叔」还都是原来见过面的,但是基本还是比较隐晦的。
转折点是有一次对方听出来了问在做什幺,干叔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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