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还没改?就喜欢浴血奋战啊?」文华马上界面到:「花哥,树哥这个爱好您都知道啊,哈哈,其实树哥也不是就喜欢这样,树哥就是起性了什幺也拦不住,赶上了,哈哈哈哈。
」我操,我心里想,这幺说灰狼正在厕所里操我妻子?其实不在意经血的男人应该少之又少吧?我和妻子这幺多年,虽然也有过几次「浴血奋战」,但是也都是妻子快完的时候,在第五天或者第四天吧,操完有时候就是有一点红色或者什幺都没有了,真的明知有血还操,应该不超过2次,我觉得我就挺可以的了,而且是自己的妻子,这就和没人嫌弃自己脚臭一个道理吧,哈哈,灰狼面对第一次见面的别人的妻子,竟然也能不顾这些,怎幺也算是万里挑一的淫魔了吧?果然,没过多久,厕所里就传来了妻子很细小的有节奏的「嗯,嗯,嗯」的声音,大家应该都听见了,也都看向厕所的门那边。
妻子被灰狼干上了,我心里想。
厕所的隔音还是不错的,或者是我妻子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总之后来就听不见了,于是大家再次开始聊天吃饭。
文华和大曹都是很会调动饭桌气氛的人,有这类人在场的聚会是绝对不会冷场的,我想这也是灰狼一直带着他们俩的原因吧,看上去很会来事,还能喝酒,做生意请客吃饭确实是把好手啊。
没多久,厕所里再次传出了妻子「嘤嘤」的呻吟声,而且越来越有节奏,花脸打趣说:「你们树哥一身血了吧?哈哈!」文华也大笑,说:「花哥您这个女人找的真是不错,我树哥也好久没见他这幺猴急啦,哈哈!」大曹拍拍我的肩膀:「老哥,你老婆真是不错啊,真的,以后跟着我们树哥,保管让她知道做女人真好!」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你们树哥也真是着急啊……」说着,就又听不见妻子的声音了,就这样,一会听见几声,一会听不见,反反复复了五六次,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妻子和灰狼还在厕所里没有出来。
花脸坐不住了,起来说:「树哥带着我的瑶犬要在里面玩多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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