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只会是情人性质不会对自己的野心构成实际威胁,可这个女人不同,她这不就是赤裸裸地要来抢正妻的位置吗?!长辈都在,这个场景下普劳再着急也不能随便开口,她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四周:喂!伊吹先生,您的女儿说了了不得的话啊,人生大事不能这样随便的吧?快教育教育她呀!可惜,那位和蔼的秃顶大叔虽然笑得有些尴尬,但看向女儿的眼神里却满满的都是祝福——他根本就是对面的援军啊!喂喂!小岳,说句话啊,姐姐求你了,虽然姐姐现在还不能把身子给你,但一定会做你妻子的,别抛弃我啊!可弟弟就是一副呆然的样子,冲击太大了吗?不对!他的嘴角在悄悄上翘,心里明明就是在暗喜——这个混蛋已经当叛徒了吗?!喂喂喂!忆柔!快说点什么啊!你亲爱的哥哥要被抢走了哦!姐姐我无能为力了呀,全靠你了啊!等等!别把茶杯捏碎啊!毕竟是身份特殊的客人不能动手啊——这丫头已经快失控了,还是先祈祷她不要做出什么会引起国际纠纷的事情吧。
喂喂喂喂!老爸!你可是一家之主啊!虽然平时总看不到人但关键时刻发挥点作用吧!快开口回绝啊!你那副无所谓的态度算什么?你看着老妈干什么?——我家老爸难道是妻管严吗?对了对了!老妈!你才是家里的老大啊!而且弟弟不是你重要的实验素材吗?你一定会全力保全他的吧?等等!你那张灿烂的笑脸是什么意思?那副大有收获的满意眼神又算什么?这个女人哪里好了?你不是只对科学感兴趣吗?——弟弟要被老妈卖掉了吗?就在孤立无援已经要绝望的时刻一个人「唰」地站了起来,是忆柔。
太好了,总算有人站出来了,普劳松了口气。
不对!才不好!为什么是忆柔啊!她可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但随即又紧张至极,忙想阻止妹妹,却似乎已经晚了。
只见脸色阴沉的忆柔走到桌边,拿起结婚申请书干净利落地撕成碎片,「哥哥才不需要什么老婆,她只要一辈子和我以及姐姐一起就可以了,这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决定了的事,谁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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