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南宫幼铭想在药材上做手脚,弄上一两分假药材,让这药丸失去功效,可后来一想,苏悠这种圣医阁亲传弟子难道还分不出来真药假药?所以南宫幼铭便选择了这种方式毁灭苏悠的一面真心。
一开始南宫幼铭从一天两顿到一天一顿,再到后来两天一顿,慢慢的直到最近一个月已经没吃过一次要,体内的欲望早就压制不住了,为了不让白天自己失态,南宫幼铭尽量减少自己外出的时间,每天夜里都会把欲望彻底释放。
她的心智已经彻底毁了,当初每次发泄完还会觉得后悔愧疚,如今却早就不知廉耻,只要自己单独的时间,南宫幼铭总会被那欲望吞噬的一干二净。当初那木雨生的戒指放在了她的床头,反而是自己丈夫的戒指被她藏在了床底,如今大概有半个多月没动过了。
南宫幼铭在院落里就已经开始脱去了衣服,只见那丝毫不亚于韩皇后的肥臀上如今却是写了一个丑陋的白字,胸前的双峰之上更是再次带上了乳环不说,便是下体的阴毛也被打理的一干二净,在那最妙之处,几个被淫水打湿的铁环历历在目。南宫幼铭分开腿,一个白玉柱从蜜穴中慢慢的滑落出来。
“白大人,夫君把我交给您,您为何还不来把妾身领走,您是不是觉得妾身太淫荡了,你来惩罚妾身啊,替您兄弟惩罚妾身。”南宫幼铭的眼镜有些发狂,伸出巴掌使劲抽打自己的私处,“白大人打的好,妾身不敢了,大人打死妾身吧,求您了,大人。”
南宫幼铭的嗓音有些许压抑,身体却已经出现红潮,尤其是那被抽打的红彤彤的胯下,此刻早就留满了淫水。从巴掌到鞭子,从胯下到全身,南宫夫人一遍一遍的凌虐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下疼痛都让她沉迷于其中,就像噬骨的春药,让她的欲望无限的膨胀。从那次匪道开始,从那次苏悠推理候敬之希望她把小和尚作为托付终身之人开始,一步一步,南宫幼铭陷的越来越深。
苏悠吃饭后把志远送进屋子,望着屋里略显孤单的影子,苏悠微微的叹了口气。回了隔壁自己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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