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在大牢内关了二十年的人而已。
二十年,准确说是二十年三个月零七天。
我的时间都在台州衙门的大牢里面度过。
经历了这么久的不见天日的生活,即使是一个最开朗的人,也会心如死灰一般。
我的确在等死,死亡,对于我来说,死亡不过只是一个好像随时就要发生的事情而已。
一个人,在这种心境下,他表现出来的就只剩下一种如同死寂的麻木。
就像我这现在这样,即是是连被人用钢刀在我的胸膛上的肌肉划出了一道道血痕的时候,我也一动不动。
然而,等待中的死亡却没有到来,因为接下来女人的举动却出乎了我的意料,甚至这种感觉让本来已经准备死的我的内心,有了一种复苏的迹象。
低下头的女人,并没有做出那致命一击,反而是伸出了一条舌头,灵巧的分开了道袍的前襟,现实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我那没有任何异样反应的乳首上轻轻点了两下。
接着,又轻启檀口,香舌微吐,在我鲜血微微渗出的肌肉上舔舐起来。
内心狂跳,我的身体突然感到一种许久没有的行风。
,让我兴奋的并不是女人突如其来的色诱,而是身体内鲜血慢慢渗出来的感觉。
这是一种许久未有的感觉,我突然对女人的行为动机,充满了强烈的好奇。
「江湖传闻,作为昔日旗山卫中最精锐的血衣卫首领的柳上舟,功夫之高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我原本是不信的。
」女人开口说话了,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虽然我的眼前此时漆黑一片,但我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一定会是个万人迷。
因为有这样铜铃一样悦耳声音的女人,就算是长了一张夜叉脸,你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我一直好奇,如此的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能有什么能耐。
但你面对刀锋,能如此的镇定,甚至感觉不到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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