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公鸡鲜红的鸡冠。
她抬起赛赛的脸仔细地端详着,下垂的眼角处细纹没有粘上香粉,暗黄色的很明显好几条线。
她的手很滑很温暖。
拨弄着她的身体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嘴里还啧啧的发出一种声响,看完,便招呼着叔父到外面,回身关上了门。
屋里生了一方小炉,木炭烧得红红的,赛赛不由得把手伸到火上烤着,这种暖洋洋的感觉舒服极了。
自父亲生病,叔父进了宅子,就把她的小炉撤了。
每天早上醒来,掀开被窝都不由得打一个哆嗦。
叔母说要给父亲治病,养不起下人,把宅子里的总管,长工和丫头都辞掉了,所以她得自己打水洗脸,自己烧水喝。
爹爹知道后跟叔父大吵了一顿,才把奶娘找回来。
可因为这一气,爹爹病得更厉害了,没几天就闭了眼睡过去了。
怎么叫都叫不醒。
后来就被放进棺材里,他们说爹爹死了。
想起爹爹,赛赛心理很难过,鼻子也酸酸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
门外那个夫人提高了嗓门:「她才9岁,我还要养她好几年呐!这吃的,住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你要给吗?」叔父的声音很小,听不太清。
那妇人又不耐烦地提高嗓音,「行了,行了!十两银子,不卖你就带走。
我还有大买卖呢,哪有工夫和你磨嘴皮子?!「门再次拉开,那妇人进来。
伸手握住那双被秋风吹皴了的小手。
「孩子,记住了,你的叔父把你卖给了勾栏院。
看,这是卖身契。
」她从袖筒里抽出一张纸扬了扬,匆忙中赛赛只看到黑色的字,红色的手印。
似乎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便嘤嘤哭了起来,「我的叔父呢?我要找我的叔父」「他走了,拿了银子走了。
孩子今后你就是这儿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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