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他拿出一根马鞭,拉一拉牛角上的绳子呵道:」往前爬!「并顺势挥鞭打在她屁股上,石竹一哆嗦,跪爬着在屋里转圈。
大鼻子的鞭子直往她阴户落,他突然想起个名字:」不如叫它牛角牵吧「。
瘦子往她阴户上拍了一巴掌,把石竹打的一哆嗦,胖子则拿脚蹭她前胸,」这儿可是空着,戴个首饰吧。
「大鼻子又扒拉出一根长长的石头穿起的链子,戴上乳夹后石头的重量把双乳拉得下垂,到她跪地爬行的时候却把乳房拉到很大,石头也经常妨碍石竹迈腿。
看腻了石竹爬,他们把牛角牵挂在梁上,把尖头插进她阴户,把她跟悬着她的绳索一起绑起来,石竹就像一根竹竿绑在绳子上,她眼睛睁大满是恐惧,剧烈的刺痛让她不能呼吸,她全部体重都压在耻骨上,而耻骨这边最敏感的一点点皮肉却被压在锯齿上。
那股刺痛一直顺着后背冲到后脑,继而全身都在痉挛中。
他们把手里的玩意都耍出来了就对她失去兴趣,各自睡觉了。
第二天南总管进来的时候石竹还是被绑的像跟直棍一样趟在床上,他们只带走了器具却懒得拆了绳子。
」他们这是,这是做了什么?啊?「他解开她嘴上的布条,掏出里面的布团。
石竹没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离在体外,半空,彩云之上。
一轮红日给她镀上金光,好温暖啊!」啊---「剧烈的刺痛,把她的意识拉回来,南总管的手搭上她红肿发亮的阴户,她沙哑着开口:」南总管,求你!别动那里「」啊,好好!今天就歇歇,你正发烧呢「。
说着解了绳子,给她盖了被才离开。
三天后,石竹从混沌迷煳中醒来,南总管把手从她额头上拿开,」总算是退烧了!这病来势还真是可怕……来吃点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总管的手就在她身上抚摸,他的吻从额头,脸颊,嘴唇到乳椒,他吸吮的力道不大,她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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