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按照习俗,三个月内不要张扬最好。
我心想这样也好先渡过最不安心的前三个月,后面状况稳定了再跟长辈报告比较好,便决定暂且按下。
接着我跟邵琪两个人就静静地看着彼此-我们都明白这时候想做什么,但那却不应该做。
最后邵琪终於忍不住开口:「老公……」邵琪脱光了衣服,坐到了我身上。
我无情地摇了摇头,明确地表示我们应该要遵从王医师的指示。
「那后面呢……后面不会碰到宝宝,应该没有关系吧?」邵琪这个一说我才想到,交往这段时间以来,就算是邵琪月经来的期间也没有闯过后们,她这次却主动提及,显然她的肉穴真的是痒得受不了,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冒险。
「不可以,这样也算是剧烈运动呢。
」我话才说到一半,邵琪就猛然把我推倒在床上,正当我准备抵抗绝不让邵琪骑上来强迫插入,又得小心不要动到胎气时,邵琪竟然乖巧地趴在我两腿之间,津津有味地吸食着我的肉棒,一边用右手食指与中指搓弄着自己的阴蒂,然后用中指与无名指反覆地拨弄、抠着外阴部自慰,从邵琪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已经忍耐不了了,但也只好乖乖地听从医嘱。
为了避免剧烈运动,我只好躺在床上任她的双手与双唇宰割,温驯地躺在床上任它吸吮。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持续了两个月每天晚上翻云覆雨、肢体交缠的日子后,一下子要马上戒掉对彼此身体的渴求,实在是比什么都还要难受。
隔天一早起床后,邵琪在浴室里盥洗的时间特别久,我担心地进去浴室察看时发现她刚剃掉自己浓密的阴毛,原本旺盛粗硬生长的阴毛现在被剃得乾乾净净,只有在下腹部留下一大片一点一点的黑色毛根,她正在用刮腋毛的淑女刀一点一点修掉这些难看的毛根,修完之后我便问她在做什么。
「嘘~安静,我要专心一口气完成。
」邵琪比了手是示意我稍安勿躁,便拿着一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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