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又每周准时来接我了,我又在沉默中昂起了头。
那种众目睽睽中跳上豪车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寝室里的酸味儿隔着门都闻的到,女人间最爱攀比,最怕攀比,我们寝除了搬出去的微胖界,大家沉默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二姐找的是个政府官员,一把年纪一本正经,玩起女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对于二姐的投资就是许诺毕业找个好工作,带着她进入所谓的「上流社会」,在官本位的中国,官场无论多丑陋都是标准的上流社会,老三找的是个商人,我们叫暴发户,粗鄙不堪,但是舍得给老三花钱,我后来从偷听的电话中得知,我主人是海归派做风投的,比二姐的男人年轻,比老三的男人素质高,我自觉地高她们一等。
但后来,我们渐渐摸清这个社会和彼此的底细,才发选,无论哪个男人,都没把我们当人看。
搬走了的是老五,现在寝室名花无主的两位,是大姐和小幺,形势所迫,两人同进同出,大姐话里话外对我们表示不屑,自己一心要钓金龟,小幺这里我留个伏笔,日后必有交代。
我们这三个则各自为政,互别苗头。
我往回想往事的时候,就觉得,那场对话是我投拜主人怀中的一个催化剂,其实还不是针对我。
我骨子里有一股做小伏低,不敢出风头,只是暗暗较劲儿,想有朝一日一鸣惊人,二姐持美行凶,飞扬跋扈,老三美貌次一级,但是心气高,每每在二姐面前挑衅。
那天,他俩又杠了起来,老三开的头,「二姐哎,你男人那幺厉害,是不是给你的礼物都是进口的啊,让咱这些土妞也开开眼呗。
」二姐当时脸就一红,楞了一下冷笑道:「我又不是妓女,和男人出去一趟也得按钟收费。
」「呦,二姐,不会是这个死老头什幺都没送过你吧,咱可别太傻了啊。
」老三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
「我跟你不一样,」二姐也做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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