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任由我温柔的蹂躏着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娇柔的说:“是的,很久…很久了”。我看着岳母柔情似水的眼神,亲了亲她的眉毛,下体继续抽插着,而她则抚摸着我的每一个她能抚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在我的身上就像温水流淌。
我说:“妈,刚刚你说我们要下十八层地狱,其实你错了,我们会上天堂”。
岳母从被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摸着我的脸,大拇指拨弄我的眉毛:“你又有…有什么谬论”。
我深深的吻过岳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着岳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细细的乳头,说:“西方哲学里,说男人女人高潮的时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时刻,所以说到了天堂不为过的妈”。
岳母笑着说:“胡诌”。这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笑,让我莫名的兴奋。人就是这样,对A是这样一幅脸谱,对B是那样一幅脸谱,如果某天对你展现你从未见过的脸谱,那么恭喜你,或者说替你可悲,很显然,我是属于前者。
我说:“是不是胡诌,妈您待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加速用力抽送着,岳母那温润的河流,水越来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了,“妈,舒服吗?”。
岳母娇媚的白了我一样,然后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着我的脸说:“就知道嗯……胡说……胡说八道,让你使坏……让你…使坏,嗯”。
篝火里的木柴越来越少,发出暗红色的光,而我和岳母在床上却刚刚燃烧起来,在愈发黑暗的洞里,我们释放着彼此,而没有了篝火强烈的光线,岳母似乎放得更开一些,每次我顶进去的时候,她都会配合着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驶入得更深一些。
山里的夜里太冷,我们始终没有扯开被子,我的头钻进被窝里,舔着岳母那肥硕的奶子,舔着她奶头旁边的乳晕,岳母不自禁的双手抱着我的头,直到我舔到她那细细的乳头,吸允着要喝奶。大概做了十多分钟后,岳母再也忍不住,之前强忍着轻声的“嗯嗯婴宁”声,变成了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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