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又替他舔……我明明听到……」「你听到的是这个声音……对吧……滋……滋……滋……」少霞将手指放进口中舔弄,发出的声音跟我听到的一模一样!「那他……拍你屁股……?那个声音……」「那不简单,我拍我的大腿就好啰!」少霞一面拍自己的大腿,一面笑着。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最后他不是又说了要去窗边吗?那他的办公室那么大,我们如果真的到了窗边,电话的收音一定也变小了,那你听的时候,声音有没有变小?还是有回音呢?是不是没有?」「喔!的确是没有!」原来是我因为听到的内容太过惊讶,反而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了!经过少霞这么分析,倒觉得开始有几分道理。
「副理跟我已经是很多年的朋友了,我们结婚以前就已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他这个困难,我是一定要帮的,而且一定要帮他保密。
其实我也知道公司很多人,包括副理,都想追过我,所以对我存有幻想,这我也不是第一天听到了,但是他们一直都知道我结婚了,没有超过底线,像副总这样的事情,也是只有几个董事和总经理知道。
」「好啦!少霞!我不该疑神疑鬼的!我相信你就是了!」其实我是陷入空前的两难。
如果选择相信她,可是那孤男寡女在办公室内「情境对话」就为了治疗、替男的发泄,这剧情实在太扯了;但是不信呢!就表示自己的老婆真的和上司在公司里把办公室当炮房,这样的结果我也太难以接受了!咦?不对啊!如果他们是如少霞所说的,衣冠整齐地坐在椅子上,那么究竟为什么副总会知道少霞那件白色的内衣坏掉,因此没有穿那件内衣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