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快乐。
两个人都感觉升到了山的绝峭处。
他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已,本来坚硬地抵着她的那东西在经过几次快速的跃动后,热情倾射如注。
绮媛从他的身体跌下来,在他崩溃的时候她也得到了高潮,只觉得身体飘飘然地,越来越轻越来越渺小,直到紧密而小巧的花骨朵的幻象布满了头脑四处。
她精疲力竭地滩在他身上,慵懒得无法顾及残留下来的精液和从阴道分沁出来的爱液,就让那些东西放任自流,从她私处花瓣里、柔柔燕草般的阴毛、肉腻腻的屁股沟中再流滴在他的身上,床单上。
然后我们静静地爱抚、亲吻,他很温柔地抱着她,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手一边继续游走着,他用一种趋于完美的亲怩抚摸让绮媛僵硬的身体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复苏过来。
安静,一切都那么安静,甚至也很难察觉呼吸的声音。
他们并排躺着,手拉着手。
「刚才我觉得好像和你一起死掉了。
」绮媛抚摸着他的脸颊说。
「为什么会想到死?」贝尔问。
「也许是因为太美好了,贝尔,谢谢你,让我尝到了久违的欢乐。
」绮媛充满激情的声音,他把湿漉漉的还沾着汁液的阳具抽出来,周围发出小动物般热烘烘甜丝丝的腺素的味道,俩人嗅到了自已的最隐蔽最真实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绮媛才挣扎起身来,她站立在床边的背影身体颀长优美玲珑曲致,他觉得这女人眉眼脸部自不必说,但万般风情却全部积蓄在她的腰臀间,想起那一园梨花般雪白,想起那关不住的春色,他不禁拦腰一抱,把脸贴紧到她的后背,她的臀部苍白而平静,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他就在那地方亲吻起来。
摇摇晃晃地他抱着绮媛走进浴室,一会浴室里就云雾缭绕,朦朦胧胧中绮媛的身体更显得雪白娇嫩,她整个人让花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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