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另一端找到了属于清水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但是采光很好,太阳才升起来不久,整个房间就已经暖烘烘的了。
这里被收拾的相当整洁,不知道是清水自己的劳动成果还是宅子里女仆做的。
朵恩屋子里的血腥味还是很明显,我小心翼翼的抱起沉睡的少女,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小屋子里。
清水的身体轻极了,凭我的臂力大概抱上一整天也不会觉得累。
将她安顿好,我又花了一点点时间收拾狼藉的床铺,打开窗户来驱散血腥味。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好像自己从来没做过这种收拾房间的工作。
不过当我关门离去之前回头扫视了一下,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看来我内务上是有天赋的。
我卷着脏掉的被褥回到清水那里,信手扔在床边,然后伸腿将它们塞到了床下。
当做完这一切之后,整个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我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困倦感很快便无忌惮的入侵过来。
小清水柔弱的呼吸声在耳边若有若无的响着,像是催眠曲。
我入睡的很快。
「呜……」一声小小的哀鸣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捂着额头从沙发上直起身,陡然发现太阳已经开始偏西。
脖子和关节都有些酸痛,看在以后还是不要坐着睡觉比较好。
小清水已经醒了,而且看起来醒了有一段时间。
她试图翻身的时候触到了伤口,这才发出了一点点响动。
我揉着僵硬的脖子靠到床边,给女孩递过去一杯水:「渴了没?」清水强撑着依着床头坐起来,低着头勉强接过水杯,胳膊却在一个劲儿的打颤。
源川给她吃过的怀特宁虽然能快速减轻痛楚,但是也跳过了人体利用自己的激素镇痛机制对伤痛的适应期。
清水现在应该正处在对疼痛最敏感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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