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奈尔的手指,凯因透过玻璃窗向外面望去。
那些忙碌的平民们在人流中穿行着,眼中充满了平和和安逸的神情。
一些人在更外围的地方热火朝天的建造着新的房屋,他们挥洒着汗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我们告诉他们,他们已经安全了。
这个时候,我们需要他们做的就是尽量相互帮助,忘却伤痛,重新积极地生活。
我们这么引导着他们,他们就这么做着。
很简单,只要用触探包裹住他们,他们就会虔诚的点头。
」「所以他们开始忘却了……」「没错。
」「可是我不会。
」「你注意到门口的那个战士看你的眼神了么?」弗兰奈尔轻轻说,「那是一种完全平等的眼神,我想他一定认为你同样是战士。
」「好像是这样。
」凯因抿着嘴唇。
「你知道我远远看到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么?你们看起来就是同样的存在。
」「可我并不是‘战士’。
」「的确。
你没有他那么强的力量。
你或许能够对付一两只兽型里奥雷特,或许能通过突袭砍死几个人类侵略者,可是你的力量仍然小的可怜。
你没办法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们,甚至连保护自己都有些勉强,你也没办法毁灭你想毁灭的敌人,甚至他们就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可是你是牢笼被打开的人,你面前的世界已经变得和战士一样广阔。
面对这么广阔的世界,如果没有力量的话,人就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致死。
」凯因静静听着弗兰奈尔的话,轻轻将带着阳光气味的空气吸进还没有痊愈的肺里,感受了一下那微微颤抖的疼痛。
「弗兰奈尔,你知道这个伤是怎么来的吧?」他指了指自己还包裹着绷带的胸口。
弗兰奈尔点点头,「那时候我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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