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娈童癖们为什么如此享受反复的抽插自己心上得的伤口。
甚至要在他死后,还要出现在郑历的梦里,一遍遍的插入,拔出。
再次插入,再次拔出。
「叔叔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
」叔叔双手扶着郑历的小腰,兴奋的快要嚎叫起来了:「骚货阿历啊!从今以后,你就是叔叔的小母狗了!」叔叔一下下干着郑历的后庭,充当润滑剂的,是郑历的唾液。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郑历记得,如果叔叔叫上那个同样爱好娈童的朋友来到地下室的话……郑历的回忆越来越具象。
这时,一个浓密体毛的男性裸体挡在了镜子面前,正对着正在被后入的郑历。
郑历知道了下一步是什么了,她终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在无尽的黑暗中,一只大手撬开了郑历的小嘴,然后,一个温热的棒状物塞入了郑历的口中。
又前后大力的抽动着。
郑历出不了声,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睡吧,睡吧,睡吧,阿历。
睡过去,就会很快的结束了。
」郑历再一次,在无法醒来的噩梦中骗着自己。
chapter二入学郑历醒了。
梦中变成的美丽女孩、向他告白的男孩子,那些向她(?)伸出罪恶之手的饿狼……像所有的梦一样,梦境的种种细节,都在快速地逃离郑历的脑海。
驻足时间最长的,就是梦中传达的情绪。
他明明记得,梦的开始,像是体会到了什么特别美好的事情,但不知怎么的,中途就变成了某种噩梦。
他梦到什么来着?仅仅几秒钟,梦里的情绪将他的眼眶打湿了,可他却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如此悲伤,为什么在醒来的一刹那,如此强烈的绝望,似乎要把他压垮。
郑历是坐着睡着的。
他坐在大巴车上,车上的同学们彼此都是第一次见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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