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棱棱的掉下几滴眼泪,李若雨伸手拂去泪珠,柔声道,「怎幺还哭了?」美妇再忍不住,呜咽着说,「你许久都不回去,干嘛又这样对我?我听说你受伤的消息,每晚都睡不着!」李若雨心头一热,自己身边的女人,唯独对林娥亏欠良多,「所以我才想把花雨地产搬到上海来,那不就能天天陪着娥姐了?」「不成,我认为还不到时候,唔……」林娥想要再说,李若雨按住了美妇的小嘴,「别想这些了,吃过东西乖乖睡觉。
」李若雨喂林娥吃了一小碗粥,美妇的药力渐渐起了作用,昏昏欲睡,脱去衣物,盖上被子,男人就守在美妇身旁,直到林娥梦游太虚,在犹带裂痕的脸上亲了口,关上门,出了卧室。
刚伸了伸腰,猛地瞧见窗边站着一人,背手而立,束腰隆臀,刀削肩背,长腿如松,黑衣黑裤,巍然不动。
「是谁?你怎幺进来的?」李若雨惊疑不定,沉声问道。
「你倒还体贴,她若只是风寒,要她多喝些热水,便没事了。
」这声音如同黄莺,清脆悦耳,说不出的受用,那人慢慢转过身来,李若雨不由一呆,原来是个香培玉琢,浮翠流丹的绝美妇人。
其白若何,秋菊披霜。
其素若何,冬梅绽雪。
静生空谷,艳映澄塘。
两道细眉笼翠雾,琼鼻朱唇似凤翔。
瓜子脸,弯月眼,惭西子,愧王嫱。
凝威不露,神射寒江。
偏偏缕缕正气,浩然而荡。
李若雨自想不到这许多酸文腐词,男人眼中分明看到一个容貌超绝,身材超绝,只是不知床上是否文武双绝的大美人。
「坐吧。
」女人挽了挽衣袖,露出一段莲藕般的小臂,看着仍旧发呆的李若雨,坐到了桌子后面。
「这位女士,请问您怎幺称呼,为什幺到我的房间来,有何事指教?」李若雨整了整被震惊的情绪,也坐了下去,不知为何,竟有种心下惴惴的感觉。
-->>(第5/2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