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躲在她隔壁的厕格,我都忍不住想哭出来了呢。
大概因为这件事的影响,一整天的课我都没法专心起来,脑海里满是疑问——很想知道事情真相,例如,那个女生知道自己被轻薄被非礼之后,她会感到愤怒吗?如果是感到愤怒,那她为何不反抗?如果是愤怒,那她为何要哭?反抗的话,不是更合理吗?不反抗,不就等於默许了那个人的行为吗?如果她好好反抗起来的话,旁边的人不会坐视不理的吧!就算没有一呼百应,但我一定会挺身而出的呢!但不反抗……不反抗的话,天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情了?对了,那个人还会做什么事情?如果……只是如果,换了是我,又会如何面对?呃……虽然满脑子疑问,但我还是选择沉默,因为我知道这些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给我满意答案的事情。
终於下课了,但还有满满的考试进修班要上。
到了离开校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时多了。
而当巴士到了转车站时,下班下课的人群汹涌的挤上来。
因为见到了好几个身影佝偻的老人上车,所以我立刻发挥了互助精神,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然后……当然立刻靠边站了,窜到我平常最爱的窗口位上。
车子继续开了一会,已经停靠了几个车站,下班人潮如鲫般挤了上车又挤了下车,巴士内的乘客仍然像沙丁鱼般的挤在一起。
不知哪时开始,在我还在跟同学传短讯的时候,我才察觉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我的身旁,拿着一份对摺了好几次的报纸在我旁边看。
他站的特别接近,随着车子移动,报纸都在我的头发上拨动。
因为那报纸不断拂动的关系,就像被人不断骚扰着,所以我决定要回头给对方抛一个警示眼神——仍因为那报纸的关系,没能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所以他根本没在意我的不满。
先生,你的报纸可以拿好一点吗——如果我有勇气一点的话,我应该已说了出口。
但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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