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季礼只好咬牙拼命地忍着后背的疼痛,挺直了腰,火车般的冲下去。
只听得床褥发出“滋”的一声,配合着一种水声,唐季礼的鸡巴又硬朗地挺入于娜的深处。
于娜顿时闭了嘴,迷糊糊地鼻音迸发出来∶“唔……好极了……用力……用力些……”但唐季礼又抽身而起,龟头沾满了淫水,甚至连于娜那粉红嫩肉也带出了一些来,那情景刺激已极!于娜的指尖再次向唐季礼背上抓下去,更多的水份由那红嫩的屄腔里涌出……于是唐季礼再次火速地冲了下去……几个回合的较量之后,唐季礼渐渐地夺回了主动权……这时于娜经不住鸡巴那有力的冲刺,已是渐入佳境,她不用再焦灼了,只需尽量大开门禁,勇冠三军的鸡巴便会节奏分明的撞下来!现在的唐季礼,好比建筑地盘上的打椿机,下下到肉。
不过打椿机的椿柱插入泥土时,会发出“砰砰”的碰击声,而现在的却是透出“吱吱”水声来。
经不起十多下撞击,于娜又发狂了,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两眼泛白,胴体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腾开蹄子驰骋起来。
“嗳……大力些……深入些……”于娜闷声嗥叫,如蛇般的手臂绞缠住唐季礼的颈子。
唐季礼加强了几分冲劲,但他不想就此一泄千里,他要使这个新的对手知道他的威风,因此他是机械式的抽搐,更着意的揉捏于娜的胸脯、臀部和大腿……于娜终于在嗥叫声中泄了,化做一滩水──恢复了女人的原形。
但她脸色苍白,满面汗水,双腿紧并着,似乎要继续保留住坚硬不屈的鸡巴。
唐季礼终于如愿以偿了,他的鸡巴像个侵略成性的家伙,在把于娜肆意蹂躏之后,便侵占了她神圣的领土。
大多数的男人,是在欲仙欲死中一泄如注,才构成至高无上的快乐。
而少数的人──包括唐季礼在内,却是不愿轻易消耗弹药,但他看到对手瘫软下来,化做一团棉絮之后,觉得这就是征服的快感。
……于是,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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