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漂亮的老婆,她们都是化妆打扮的能手,久而久之已经等出了经验,不然我可能会像邢国强一样发出阵阵鼾声。
化完妆,袁敏深呼吸了三次,像是在酝酿某种感情。
然后转身爬上了床,把头贴在了已经躺下的邢国强脸庞,嗲声嗲气道:「老公~!」说着还往邢国强耳朵里吹气。
但适得其反,邢国强的呼噜声反而更大了。
袁敏一边发出恼人的闷哼,一边开始用舌头袭击邢国强的耳朵。
邢国强呼噜顿了一下,口鼻间发出猪一样的叫声,接着侧过了脸,不到三秒又开始鼾声大作。
能睡到这么死吗?显然不可能!这招我懂。
义父左膀右臂之一的「缺耳朵」就经常这样,耳叔平时上刀山下酒海都不会皱一下眉,但每晚面对小自己二十岁的老婆却只有假装喝醉酒或者太累,上床不到十秒就鼾声大作。
我也曾私下传授过他几招挑刺之法,可事与愿违,几次出色发挥反而让老婆更加期待他的表现。
毕竟核心动力不足,要长期保持良好的状态也不可能,所以他更加惧内。
邢国强演得显然也正是这出戏,至于袁敏知不知道他在演,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她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被子,在邢国强胯间来回抚弄。
邢国强的呼噜声变成了吹泡泡一样的咕嘟声,有点像猪吃泔水。
袁敏仍然不死心,网袜包裹的长腿开始在邢国强大腿内侧来回蹭动,嘴里还发出嗯嗯咿呀的闷哼。
一个美女嘴里呻吟连连,手在撸管,美腿在抚摸大腿,看得我都硬了,邢国强还是顽强地将呼噜进行到底。
十多分钟过去了,邢国强依然虔诚地跟周公开会,可就是不愿跟老婆行周公之礼。
袁敏只有放弃了,嘴里骂骂咧咧地下了床,谁知她并没有进洗浴间而是往门口走来。
不知道她这身打扮大晚上的还能去哪里?关键是我该往哪里躲呢?攀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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