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什么都没发生。
我只有开始数起了鱼缸里小鱼儿吐出的水泡,一米长半米宽的长方形鱼缸放在靠近阳台的门边,底层铺了细小的鹅卵石,五颜六色的配合著本身的灯光,还有假山映衬,还真有点水底世界的感觉。
************第二次见到韩智佳的时候,那间巨大办公室里也有一只巨大的鱼缸,或者说大鱼池。
作为母子,这当然不可能是第二次见面,但对于出生便分离的母子,这或者才是真正意义的第二次见面。
在救过她之后不到一周,就接到了师傅的电话,说有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刀垄——这位我从来不曾听过的师叔突然主动跟鼎爷联系上,说需要一个身手高明的人充当保镖。
鼎爷就我一个徒弟,自然任务就落到了我头上。
我当然不愿意,虽然帮义父做了不少事情,但他每次都会问过我意愿如何,如果我不愿意,他便会让其他人去做。
虽然有些时候遇到某些比较困难的事情,他会故作为难地让我主动提出帮他,但他从来都会给足我面子,没把我当成手下。
但当保镖就不一样了,比手下还不如,基本就是个跟班。
鼎爷既然开了口,当然早就想好了大堆说辞。
首先这个刀垄是师傅最小的师弟,也是太师傅的关门弟子。
可惜入门时年纪太小,太师傅又仙去得早,所以他基本就是由师兄师姐们培养大的。
师傅基本就把这位刀垄师叔当作子侄看待,所以这个忙理应要帮的。
其次是这个刀垄已经入籍韩国,改名为韩大龙,是个什么大公司的总裁,当他保镖的回报肯定是非常丰厚的。
再者保镖只是暂时应急,他会尽快找到国际的保镖公司来接手……理由一大堆,不过真正让我心动的理由只有两个:一个是工作地点就是临江,我好久没在这里久住了,为了爸爸的遗愿,我的确需要在这里拥有另一个身份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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