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一个”yeah”的手势以下,开始起床,不断拍摄赤裸在床的美仪,在床上的各种姿势,一边还轻声询问:「男朋友仔仲想要边样…」我兴奋地一边指令着,芷儿则顺从地像玩洋娃娃一样,把美仪小心地翻了个遍,再将照片一一传送到我的手机上。
而我自然亦不甘人后,将芷儿为我和美仪所作的视讯,全部录影起来…「好啦…搞咁耐…射出黎末啊…」不知过了多久,芷儿看来已满足了诱拐我的欲望,便问起远在千里,欲念却近在咫尺的我。
「射咗啦…太High了,真係…顶唔住…」我桌上的面纸团已说明了事实,我已为此打了好几次的手枪。
可怜的阴茎也软得婘缩起来,只是狂飙的欲火仍然在脑海消之不去。
「傻佬,梗係啦,两个女仔係你面前全相…而且仲係你最钟意既淫妻…」「哈哈…今次真係超级多谢你…但…点解『米米』咁大汗,又唔醒既?」这时候我看着美仪仍在沈睡当中,经历那么多转身和触摸,怎么还睡得像死猪一样?我不禁担心起来。
「无事啦…她刚才游完水,做完Spa先返,岩先仲食咗D安眠药,唔训到隻猪咁就有鬼…」芷儿及时提醒了我,美仪到澳洲后有段时间不适应,之前有跟我说医生给她开了一点适应睡眠的药,这段日子虽说是边玩边实现的游学,但委实对她也是太累,毕竟比上班还要忙碌。
我正欲再说话时,芷儿却挂了视讯,然后在对话框说「放心啦…人家好男友,我会好好照顾佢,唔好担心」就匆忙不读不回了,也许是美仪已经起床了吧…***在那天以后,我和芷儿的关係更密切了。
她彷彿是我和美仪之间另一种性爱工具,一方面我们继续交流各种另类的「性体验」。
我们彷彿也不再忌讳各自的幻想,甚至是属于自己赤裸的肉体。
至于仍蒙在鼓裡的美仪,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性方面变得越来越开放。
很多过往不可能的要求,现在都通通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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