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
饶是如此,极短时间内的大量高潮还是给塔妮娅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一个小时的试验过后,塔妮娅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雪白的躯体变得通红,下体因为强制高潮而潮吹到失禁,尿液淫液汗水混在一起流满了整个手术台,甚至连地板和墙壁上都沾上了一些……塔妮娅第一天完全就是被架着离开手术室的,甚至在进行清洗之前就已经脱力过度沉沉睡去。
自从莎夏被戴上了奇怪的「贞操带」以后,每天晚上他都会做奇怪的梦,有时候是自己变成了「锤头鲨」里面那个蹂躏女孩们的壮汉,正埋头猛插的时候发现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是自己的亲生姐姐;有时候自己变成了那个被粗黑肉棒插入的那一个,被沉重的身躯压着,大张着双腿被插入又拔出,插入又拔出……无论哪种梦,都伴随着巨大的性快感,让人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回味,很快莎夏就沉迷在这种神奇的快感之中,每天期待的就是那场能带来巨大愉悦的梦境……从莎夏做完手术的那一天起,塔妮娅能和莎夏待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助手每天一早就把塔妮娅带走,直到临睡才把她送回来,而每次塔妮娅回到房间,都像经历了剧烈的运动一般满头大汗面色潮红,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这让天性爱干净的女孩子觉得无比的难堪,然而沉迷在春梦之中的莎夏意识越来越恍惚,虽然见到姐姐还是会关心问候,但是经常说着话就会走神,更无暇注意姐姐身体的变化。
每天从调教室出来之后,塔妮娅都被允许和莎夏一起待一会,一开始两人对裸体相见还感到非常的羞耻和不自在,尤其是两人下体都各自挂着奇怪的装置,莎夏更是连尿都不能自己控制,第一次被塔妮娅看见尿从导管里流到尿袋的时候,莎夏又羞又急,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塔妮娅只能抱着弟弟默默地流泪。
姐弟俩好不容易适应了裸体相见的尴尬,野村对他们的羞耻调教又升级了。
一天塔妮娅浑身酸痛地从实验台上爬下来,准备跟着助手去清洗,助手摆摆手,直接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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