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淫液,汗水,唾液和泪水混合着乳胶的气味浓厚刺鼻,熏得塔妮娅头昏脑涨……第二天,被禁闭拘束衣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塔妮娅连澡都没有洗就被固定在调教床上,还没来得及因为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难闻味道而感到难堪,一条熟悉的胶棒就插入了塔妮娅的菊花开始抽插搅动,在无法控制的高潮来临之前,莎夏——穿着一身漂亮的洋装小裙子——也被送入了这里,与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皮肤漆黑的赛博人,莎夏就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攀附在赛博人身上,从撩起的裙摆下可以看到赛博人的粗黑肉棒正插在莎夏的菊花里。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莎夏就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一样在赛博人的身下尖叫哭泣,婉转呻吟,最后抽搐着达到高潮,然后在下一轮抽插中再度兴奋,无休无止,无穷无尽……好像为了更加刺激塔妮娅一般,赛博人还抱着莎夏的膝弯用给小孩子把尿的一样的姿势靠近塔妮娅,穿着洋装娇小玲珑的莎夏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高大的黑人抱在怀里,一边承受着巨大黑屌的抽插,一边挺着一条尺寸毫不逊色的白嫩肉屌,随着上下起伏的节奏往外喷溅晶亮的白色淫液,他们靠得是如此的近,白浊的液体不时地飞溅到塔妮娅的身上,脸上,甚至口中。
塔妮娅羞愤不堪之余,即使紧紧地闭着眼睛,精液那腥臊的味道和莎夏娇媚的呻吟还是入附骨之蛆一般鉆入塔妮娅的脑海,偏偏下体的按摩棒一刻不停地搅动着快感中枢,塔妮娅只能无奈地和莎夏一起哀叫呻吟,不受控制地反复高潮。
接下来的几天这样高强度和长时间的调教一再重复,有时候双胞胎或者塔妮娅看到过的洛也会加入进来,这时候莎夏除了用菊穴挨黑屌肏之外,还要用口舌舔舐女孩子们的小穴和菊花,又或者是被赛博人插菊花的同时肏弄女孩子的小穴。
很快莎夏的身份认同开始混乱起来,他开始混用男女性的自称,也开始习惯於这种倒错的性爱,不再对自己不能成为「真正的女孩子」或者「真正的男孩子」而感到在意,相反,他渐渐开始喜欢穿一些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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