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全身装束着的唯一一件遮掩是她环围腰肢扎系的一条麻绳,还有就是凭借这条系绳维寄住的一幅麻织细布。
条形的布幅相比两髋各自窄进了一掌,而且垂坠也不及膝,那幅月白本色的细纹织作只是清水一样一波收放在女孩耻部以前的地方。
现在他们要把趴伏在自己手肘子上的女人搬弄到院门外边那头骆驼待着的地方去了。
驿站的兵们说,帮个忙吧兄弟,也没多走两
步,把她弄到院子门外的路边上去吧。
当然这不是一件有多大的事,他们肯定会愿意帮人这个忙的。
他们搀扶着他们的女人,有时候几乎是努力地拖拽着她,让她垂落的腿脚沿着地下的积雪滑行前进,而在那时倚靠着白驼峰顶的女孩从那个抬脸仰望才能见到的高处,发出了一种类似鸟类鸣叫的声音。
虽然在场的男人都是一些非常熟悉骆驼的人,但是他们从来不知道存在有这样一种驯服动物的方法,而后他们就见到自己眼面跟前的那头大动物正在开始曲折起膝盖,朝向地面横平地摆放下来蹄子和腿。
白骆驼听从招呼驯服地伏低了身体,女孩也沿着驼腰滑落下到地面,实际上她是把自己几近全裸的身体滑落到了他们这一整队的男人正面。
近在了咫尺,而且触手可及,他们现在就能看清楚了女孩满身上因为白皙,单薄,和冷,而几乎显出了淡青颜色的柔软肌肤,柔皮包复软肉在她的胸脯上浅缓地走了两个高低,两处最高点的棕褐地方反而凹陷下去做成了小坑。
她是一个乳头有内陷的纤瘦女孩。
男人们可能会觉得她一路走低下去的身体是能够硌到人的,她长着能数清楚骨条的薄皮的侧肋,肯定能在并腿时候撑开间隙的膝盖骨节,女孩淡青的脚踝因为过分的纤巧,很容易让人想起来类似水芹,塘蒿那样纤长而又凉薄的事。
女孩一侧的脚下戴有一支窄银的脚镯,镯上挂圆铃,不过更加能够招惹人去多看一眼的,应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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