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她了。
好像是按照有些时候的有些情形来看,一个一直挨打的女人就是能让男人一直念想。
六指头并不是第一回住进了这个栈房,也不是第一回干到这个女人,他也念想了女人随后就被更多牵骆驼的汉子们搬弄进去房中,往那一张直通的大炕上边搁放平整的样子。
女人每回被兵们从木笼子里掰扯出来,送交给住店客人轮着干的时候,兵们还是要按照早先制定的先打再轮的规矩,先安排一场抽打。
如果那天抽的是肩背,大家就会扶她一把两把,让她自己走进房中,如果是像今天这样打了脚心,那他们就得把她搬运进去。
男人六指头和骆驼队里全伙年轻的兄弟,年长的大叔们一起,使用人身围聚成了一个肉滚滚的篱笆圈子,烧着火炕的房里边暖和,他们那时大多已经脱掉了上下的衣衫,他们看到圈子中间仰躺着的那个,也是没有上下衣衫的女人胸脯上边,往左往右铺搭下去的两匹奶房口袋都是瘪扁的,磕绊的,磕绊都是因为被打被烧,被使用各种扎刺割剐的方法糟蹋出来的疤。
而后他们就会动手上去,摸弄揉捏那些创疤,他们也在用劲揉捏着创疤堆里吐露出来,因为它的黝黑,膨勃,因为它累累硕硕的肉凸蕾芽和肉洼眼,而仍然十分昭彰跳突的茁壮奶头。
再有就是扒腿。
在有很多男人轮奸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有很多人摸她的胸,也会有很多人扒开她的腿。
他们看到就在被扒开的两条大腿的中间一带,他们原本指望的肉笼肉盖,和笼中填塞的那一团大肉花卷,全都不是它们该有的那种松喧,它们也不热腾。
女人腿中间的全般家伙事照样也都是瘪扁的,磕绊的,也有许多打过烧过,割剐出来的伤疤。
疤节累生,而且粗冷,如果她还是个吃食,她就是一盆在屋角里搁了不知道多少时日,一直尽够着蛇虫鼠蚁们啃咬糟蹋的食。
他们现在就得重新拾掇一遍他们还打算捡回来要的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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