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地。
麻绳趟底的鞋子整体平直均匀,用大一点力气平拍下去,虽然能够打崩打散里面的血脉精气,可是不破肉面,女人的那些碧血阴精也就不能泄露,全都憋挤在她的蒂头旮旯一带,憋挤得红彤彤的,胀鼓鼓的。
鲜活的血气蒸腾起来,把她的全锅死面疙瘩重新蒸煮一遍。
年轻男人六指头现在看向女人被许多男人的粗手指头扒住按住的大腿根基,他觉得那个地方像是点上柴禾烧着了的一口灶堂,正在放射出来红光,映照得他自己的脸上也放红光。
分敞开了鲜明堂口的女人朝向两边伸展她的长腿,炕沿一带搭落着的两条长腿斜刺着朝向外方凸挺出去各自的膝盖,又被底下联系的镣链往里收回来一对脚踝。
她被那些盘缠的镣链牵扯到了一气的脚拐骨头也是斜刺而且凸挺的,既遭受了使出大力气的拉扯,又不能被拉扯到完全张扬着放飞出去的光赤脚板,只是横斜张扬开了脚底,底下满片被打得熟软绽放的肉也像两把着起来的火。
年轻男人六指头掩映在所有那些红彤透亮的肉形肉色前边,他把自己朝向鼓胀的正中戳插进去,穿行起来,他觉得那里边的憋挤和活泛,蒸腾着的火里火气,花里花气,虽然总要有些不清不楚,不情不愿,不过倒也可以有火,有花,有卷,拿捏咬嚼着他一气干了没有数的回合,突然就能把一腔子折腾到现在没有去处的滔滔劲头,突突着全都奔进了一个旺盛着的好去处。
六指头跟随驼队一年一趟行走商道,走完两年已经住过了四回这间城边官驿的栈房,干过三回半这个女人。
头年的首回他见到这样一种场面的时候,还没有做到几个进出,突然就不成了。
所以只能算做半回。
那一趟商队离城上路没走多远,他就被他牵的骆驼踢了一脚。
从这里出城往西就要离开了这个国,行走很多沙地和山岭才能见到另外的国。
一路上山高水远里的毒虫猛兽和盗贼匪徒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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