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突的一副女人脸面,神色迷茫恍惚,喜恶交集流转,她底下一对吊钟一样凌空悬挂的奶房当然也能让人看得分明清楚,一颗一颗淋漓的汗珠都能清楚。
它们先是忽忽悠悠的前后甩打,后来就是挥洒着全般的汗水和汗气,直挺着朝向车外腾跃了出来。
当时围在了路边车旁的男人民们当然都已经感同身受地想象了躲藏在帘子后边的那厮正在人家温软湿滑的销魂窟中做到欲仙欲死的放浪和快活。
长跪而后俯身的女人横平在车板以上,兼以有出入,兼以有往返,她直挺到帘子缝外的脑袋浪在了身后一拱一拱的节奏之中,本来总是俯首低迴的,当时站在车旁的兵只要抬举一支手臂,差不多正好就能合上了那个俯首的高低。
他抓满一把后脑的乱发转高起来女人的眉眼,好教她正眼望向了面前的一整群男人。
眉眼转高两边的脸颊都能觑得较准,另一个兵一正一反,左右横扫了她两个大嘴巴。
抽完说一声叫啊!叫一个好听的床,给你家爷爷们听见!女人一开始可能在受惊和疼痛中说了哎呀。
后来她在越来越激烈的耸动中沙哑地喊叫起来。
她说操得好啊大爷!操得深啊大爷!操死当着敌朝女人大军官的犯妇奴家,操死你家犯妇婊子啊!往往总是在那个犯妇婊子满脸涕泪,满嘴里血沫飞溅着胡乱叫床的时候,另外的监管兵士们正在喝令车旁下跪的其他女人起身离开集市,沿着周围的街巷分头前往更多的地方。
他们的领头将军亲临现场发布了命令。
将军这一次也吩咐了从她们的两脚中间解掉那些硬木的支撑。
将军肯定知道即使他们持有皇庭的敕令,他们也很难在一座城里强行集合起所有的男人,但是如果不在意花费时间的话,他们的确可以把那些足够多的男人分别找出来。
腿脚中间没有木杆子顶着可以走得更快,也就可以在相同的时间里找到更多的男人。
出发前往了许多条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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