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旷大的奶房形宽,质薄,少蓄了许多的油脂和肉,只是那一幅熟鞣久晾了的黑皱老皮朝外的中央地方,直凸出来的大黑奶头充足而又支愣,分寸的中间
倒是蕾触亦宛亦盈的,可以比较猩唇那样蛮阔但是腻软,鹿蹄那样娇巧而且昂扬的稀奇事物。
蛮软娇扬的蕾触全都纤毫毕显,她那些地狱一样的刑伤也都毕显。
男人单是看那一口打从宽奶侧边掏挖了进去,眼见能够捅进一段手指节才能到底的皮肉疤窝,明显就是被硬铁的家什撕出去了肉块,又依靠血窝底下的残败筋膜才能勉强收住了创口。
他一想就觉得这种湿活儿,童话故事里好像也有。
究竟是梦化蝶还是蝶做梦一时不能区分,他一时以为自己的阳寿已尽,他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进地狱里了。
他所向往过的地狱可能正在敲打他家的门。
扬威将军属下的一个或者两个兵丁看押着一个裸身带镣的女人,在城中走过了很多日常的街巷,他们会找到一处街坊里负责各户联保的保长,让那个保长带路前去敲开坊中的邻家。
保长们倒是已经在事前接受过城中长官的指示,他们知道应该对于这一起入户扬威的行动给与帮助。
腰中挎有弯刀的兵丁先将前来应门的人民推搡回进屋里,再一转脸往屋里拉进来那个光身赤脚的戴镣女人。
女人到了那时早已不知道这样地入室行淫经过了多少人家,她踉跄了两步就顺势跪倒在了人家的堂屋正前。
当然跪得快也不是就能逃开鞭子。
既然是身负着那个敕令的讲究,每进一家堂屋都要裸跪于地,往那个肩膀背嵴上挨受三下五下的马鞭总是少不了的,可要是有一次跪得不快,那就可能要挨一脚踢在光屁股蛋上,一头扎进人的桌子底下去了。
兵士们拖一张条凳靠墙坐着只要茶喝。
保长手里拿着人家的户口本子,他点出来所有的适龄男丁排一个顺序,大家轮着上去睡一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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