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就在驿站里住下喝了两天的酒。
第三天整个京城一带全都下了一场透雨,那一整年中都没有下过那么大的雨。
萨满出身的司礼官醉醺醺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天气,立刻就决定启程回京去报告这个好消息了。
实际上在那以后很不算少的一个时间段里,男人几乎相信他这一次被皇庭授予的统御裸体妇女的使命已经结束。
回到城里没过几天,负责首都政务和治安的京城大将军就派员找他带走了所有的女人,连同那两辆牛车。
男人以后暂且客居在了京城,他住在一座皇庭赏赐给他的房子里度过了一些时间。
他也听说城中居住的皇亲贵胄,或者还有一些富裕商贾正在热衷于操办一种神秘的仪式用做祈福。
他们会在通宵的饮宴中与一些特定的女人交媾,并且希望可以因此实现升官,发财,或者是武运长久,家宅平安等等的好愿望。
男人有时也在日常的京城街道上邂逅过他的牛车,牛车上边依旧安装着木笼,不过笼外十分严密地复盖了绣花的羊毛毡子,如果装在里边的还是那些人,反正她们依旧是光着屁股或者已经不再光屁股了的事全都没有端倪可见。
男人有时倒也想过一想她们光着屁股走进那些王府的饮宴大殿,各自都将一副赤体和鼎食玉馔们横陈到了一处的光景。
男人一时有些怔忡。
寻常总是全身尽赤着跪守在他旁边的羯胡奴隶女人审时度势,她只是朝向着男人的腿间低俯进去了她的长条身体。
羯胡奴女的唇舌和口齿温和又细密,她在那里边展演了许多妇人的巧慧,奴女连篇的金栗色头发拂满了一对女人的赤肩,一面女人的裸背,外加两条分敞开了的男人光腿,拂来拂去,拂成了一片乱糟糟的堆迭和浓烈。
羯胡女人生有很多弯曲打卷的长头发,她生有低陷的眼窝,琥珀的瞳仁,她也有狭窄的鼻梁和一个比中原人拔高了很多的鼻子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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