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领袖一定已经弄死过很多的男人和很多女人。
弄得半死也行,剩下活着一半可以继续弄。
人的企图心可以发端于报复,泄愤,也可以发端于自信的重塑,上位的确认,或者就是最本我的欲望突然没什么缘由地蓬勃张扬了起来。
所以权力仍然是权力。
一个拥有了权力的人总是会产生足够强烈的冲动,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充分地行使权力的人。
他在冲动开始强烈起来的时候当然就会干那些处在他的权力管辖范围之内的女人。
更早些的时候他其实经常干她,她的身体那时也还健壮,的确比他干过的大多数女人都更健壮,他其实喜欢那种小腿上生有健硕的肌肉,脚踝脚背上筋骨曲张的女人,她们可以很能打,也可以很耐操,能够耐受各种花样的操,蹬腿跺脚,抽着了筋一样的操。
当时他还带领军队住在他自己的管辖地方,既不缺时间也不缺心情,他为了操人专门做出来的木头架子安装有一个方框的底座和两根小半人高的立柱,立柱顶上支撑一条横杆,等到他们把一身精赤条条的军官女人脸面朝下地压在架上,特别被削刨出了尖嵴的横杆正好能够硌挡住女人软肚,也就能把她身体底下的那些供给男人使用的东西支撑到了正好够用的地方,趴伏在单一条尖峭棱嵴上的女人大头朝下,她的前身已仆,臀股突兀,后体垂堕不能继,形同一张弯弓,男人把自己捅插进入她两股之中的去处,使用、玩弄起来的时候,来去之间其实也是有水有肉,有回应,有扭捏,也有骚动的,女人前后自然垂堕的胳膊和腿都用铁链锁锢到了木架底座的四角,她被拴锁束缚的赤身捱受着一条光膀大汉奋发悍勇地推撞、挤压、上下其手摸弄揉捏起来,那些分筋错骨的疼和拧,直教花枝们乱颤得根本停不下来。
他喜欢看到架子底下女人那一对箍套在铁环里边的光腿赤脚,仨瓜俩枣的脚趾头踮高在地面上激灵灵活泼泼地乱蹦乱跳。
他往前边一撞进去,他就偏头往他们两个人
-->>(第12/1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