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5(第2/4页)
入心入脑的魂飞魄散就都只是题中应有之意,做妇人的命该如此,逃不过去的。
当下那一条沟谷之中的各种摆弄操持,有时候人家用的是舔,也有时候用手指头捅,手指头捅完鸡巴捅。
一边挨着人家的一条鸡巴在里头捅插,你心里一边还挺感激,这一位总算还没坏到要用柴棒子捅。
最最惨淡的要算遇到过路马队的驭手脚夫,或者是周边村寨里成群结队的亲朋乡党,约好了一起前来观赏狎玩落难的女官,卖身的夫人,一群汉子把你这一幅光溜溜的身体拿捏在当中,百样千般的拾掇捯饬,那么多支臂膀腿股,手指脚趾,牙口还有舌头,更有一人一条那么多支粗过盈握,蛮若牛首,动静如木杵捣药钵头一样的男人器物,你就是披挂上一身皇帝亲赐的连环锁子甲恐怕也打不过那么多汉子,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吃相。
任凭你领过军,做过官,杀过人,放过火,为王朝光复了大好的山河,一身奇谋勇武不让须眉,到这时候精赤条条的被一班须眉挤压按捺在腿胯之间,也禁不住一口英雄气短到提不上来。
心底下茫乱如麻,恐怕自己也不知道是悲是喜,脸面上眉眼如丝,其实客官也分不清是哭是笑,待到这时你的牡户里早已经连汤带水烧煮到了熟软,谷道中间还在叽咕叽咕一阵一阵的盈虚涨落,满嘴里正在动换的物事就更没法去想。
种种奇情异状不能尽诉,其实你也不用诉。
让一群行商马夫或者吐蕃蛮子肏弄过了大半个晚上,弄完以后腰胯沉沉欲坠,一身的骨节酸麻,整一棚子的女人麻木不仁的看着你拖动身体慢慢行走回来,走到栅栏门跟前一低头才看到自己手上提着的一把破布条缕,你被人干的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没想到跑出来之前还要先把那东西给自己围上。
你奶头上有齿痕,屁股上有掌印,你被人用过屄,用过嘴,还被人使用过屁股眼子。
这些地方现在都还流淌着浑白浆水。
然后这些奇形怪状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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