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女人连忙回答说。
“最近几天活多不多?”琼浆有接着问道不过这是说给书记听的。
她还有意让女人背对着书记以免引起她的不自在。
“什么活?”女人有些不解。
“你自己干什么的你不知道?”琼浆说。
“没有啊!”女人不想回答。
“没有?!前几天那个司机做谁了?”
“哦你说那事啊。
还没有做警察来了。
”
听到薏麦子这么漫不经心的否认卖淫琼浆冷笑了一下。
“车站四狼呢?别跟我也说没有!你们到饭馆那个小破房间里干什么去了?你还挣了一千块钱呢!”警察的问话非常刁钻刻薄。
“他们他们做了。
”女人想起琼浆是什么人了。
以前只是觉得他们面熟好像见过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所以现在她对她的刁难不但不反感反而产生了好感。
可是她不明白既然是好人为什么还要帮人拉皮条?
“他们戴套了吗?”
“戴了戴了。
”她当然知道这个‘他们’指的是谁。
后面再问什么都容易了。
全都是真实的回答。
中国的老百姓非常真诚一旦认为你好对你便敞开了心扉。
相反琼浆此时反倒显得十分复杂。
她既有被上级欺负的一面又可以横眉厉对普通人。
“怎么做的?”琼浆像审问犯人一样。
“他们?他们强迫我~~~~~~~”女人突然变得十分冲动。
“那你为什么不去告他们!我帮你!”她说“他们怎么你了?你可以去告他们啊!”(不用看。
这点上她和书记的立场是不一样的。
由于激动她忘了自己干什么来了!虽说书记付了钱但是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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