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妹轻车熟路的自己伏到了两个叠起来的装满汉堡包的纸箱上。
她一米四的个头骨瘦霖霖胯骨还没有长开前胸也尚没有发育完全身体像一根竹竿一样。
当然了即便以后她性成熟了胯骨也不会很宽胸部也不会很大。
在有些义士们的血液里越南的血统成分太大了。
接着被剥光的琼浆被人拉着头发歪着脑袋斜侧着身体被按到了另一摞包装箱上并且被控制在那里。
她比义士们个头要高可惜好虎斗不过群狼。
上半身趴在纸箱上后她光溜溜的上半身把丰满的乳房压成了厚厚的肉饼和义妹的空空荡荡的鸡头米形成鲜明对比。
“流氓!”琼浆骂道。
但是她不敢再说报警了一次吓不住再说这种语言可能会招致对方灭口。
“你也跟我过去。
”豹小子准备拉着欧阳也过去。
“我?”欧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对。
快点。
”豹小子先看了一眼约翰见他没有反应才敢继续说下去。
他想欧阳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从反送大运动开始以来她们便在一起。
从那时起豹小子便动了姊弟恋的心思。
他考试平均只有13分所以特别羡慕那些高材生。
能把她们压在身下是一种荣耀。
毕竟在越南女子才是劳动的主体。
“我是记者诶!”欧阳也看了一眼约翰。
她是在美国的导师、约翰等这样的大家伙调训出来的优等生对这个身高不及一米六考试不及格肚子里没墨水乳臭未干的小弟弟没有任何兴趣。
“她也是记者。
”豹小子指着屏幕上还在扭着屁股做无效挣扎的琼浆说。
“你必须为义士们贡献。
为了在中国实现自由民主他们连性命都搭上了!没准再过几个小时便会牺牲!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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