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些愧疚的……而袁据只是点点头,便默不作声的跑向一边。
「看来大伯家的事还挺复杂……」默默将袁攘处情景看在眼里的颜菸低声嘀咕了一句,提起沾地的裙裾就向颜以安走去,反正已经完成仪式,不必在原地傻等着。
「哥,我们什幺时候回家啊……」颜菸对颜以安半撒娇的说,对胸前暴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不以为然。
「和去年一样,午夜时分吧。
」颜以安见妹妹身着的衣裙以白色丝绸为底,上绘几朵直径一尺到二寸左右的血色莲花和一圈圈交错的血莲暗纹,极低的锐角开襟刚好能遮住她乳房再往上一寸的地方,心想要是在食古不化的南辰,这种穿着是会被看做荡妇的。
「那这次你还是明天就要走幺?」颜菸干脆坐在了哥哥的旁边,两个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是啊,冬州的防务一刻也不能松懈,虽然不用担心沁族……但且(qu)族人那边的内乱会不会导致新的动作就难说了……」皇帝一共有三十多个儿子二十多个女儿,其中一半都超过了十四岁,因此只为他们进行祛邪也要费上一段时间,轮到袁据时皇帝似乎不想多说,祝福语是最简单的身体康健,而袁据此过程中也没有说一句话。
不想在这里待下去的袁据,悄无声息的穿过一道拱门,经过凋梁画栋的回廊,来到了皇宫中最偏僻的一个院子,飞身跃上一棵高有十丈的巨树,静静的坐在树干上,不知道在想些什幺,体内的那种感觉又变得更加强烈,他不想让别人看出异常……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天际的云在温度下降后便都不知去向,只留下昏暗的天空彷佛未知的未来一样陈于众生之顶……「子文……」一种熟悉的声音传来,袁据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声:「我在这里。
」「你怎幺躲这里来了?是不是做了什幺坏事不好意思了啊?御宴开始了,你不去吗?」颜菸循声行至树下,也不管身上的衣物不适合爬树,就干净利落的爬上袁据所在的树干上,一边开玩笑似的说一边在袁据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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