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不得超过五年,这是规定。
说到没大没小,他忽然又想起了刚刚牺牲的四个亲兵,心里顿时变得沉闷起来。
对方的意思,她明白。
落入敌手,死亡就是一种解脱,不然要面对的就将是无尽的凌辱。
她侧头眺望着北方,目光的方向恰好是帝国最北端的三个城市,有恩鞑勒哈山阻挡,即使天气晴朗,也不可能看见它们的轮廓。
只沉默了一会儿,她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时候我会自我了断,而不是承受那种污辱。
」似乎是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他挥舞了几下黑杆银头的长枪,认真的说:「我一直很奇怪,你一个姑娘家,干嘛要来军中和大群男人为伍呢?」「因为我想成为名将……」她回答得很快,语气和表情都一改刚才的轻佻。
「这可有点难,现在又不是乱世,就算这次赶走了虏人,你也最多封个普通的将军而已……」公孙炜桓说着又摇摇头,高深莫测的一笑,「你这谎话可骗不了我,是因为颜以安那家伙吧。
」她想也没想就矢口否认,「才不是,你乱猜的,我哥就是个笨蛋……」这个对颜以安的评价确实是她的真心话,拿今年过年那次来说,她只裹着浴巾就和哥哥拥抱其实是故意为之,本来想看对方局促的样子,没想到哥哥对自己的肉体发育视若无睹,还把那当做兄妹的正常亲昵。
这样的人,不是笨蛋是什么?「崇慕兄长而参军,乃人之常情,你为什么要藏着掖着?以前谈到你哥,你都视如敝屣一般,这几天快要和先路军会师了,你眉目之间总有一些喜色,难道我看不出来?」公孙炜桓的话如滚地葫芦一样连番道出,她顿时理屈词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哥哥的感情变得不像儿时那样单纯的亲切,而是想要在一起,又不愿意和别人谈论两个人的事。
还好,那几次一觉醒来下身流出不明液体的情况,到现在都没有再出现过,不然她真的要羞死了。
想了想,她只能鱼死网破了,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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