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人家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我感觉哲哥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发烫隔着裤子从后方抵着我的屁股而
他提醒我的言语也越来越露骨、不堪:「你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哦⋯⋯人家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也亦发感觉腟穴的空虚不知不觉间双腿已然变成m
字大开的姿势以肢体动作恳求着主人的慰藉。
哲哥抱着我转过身我那湿漉漉的腟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大开着对着面对
萤幕上熟睡中的阿杰。
「啊啊、噢啊⋯」
仍闭着眼睛的阿杰翻了个身似乎就要醒来。
霎时间我感觉下身一阵骚动高潮的快感一下子从小腹喷涌而出连带着一
波不知是爱液还是尿水的晶莹液体从穴口氾滥而出。
高潮之后的身体非但没有稍加冷却从头到尾都被刻意忽略的腟穴此刻更是
强烈渴望被插入、填满。
我的脑海中除了渴求真枪实弹的性交之外再无其他想法几乎是不加思索
的、从口中说出粗俗不堪的言语请求哲哥:「主人求您玩弄滢奴的贱穴⋯」
「拜托⋯滢奴真受不了了⋯⋯」
哲哥只是从后方亲吻着我的耳根不时偷偷朝着背颈呵气:「那么妳说我
要怎么玩妳的贱穴好呢?」
「呜呜呜⋯主人、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哲哥依然好整以暇戏谑着我在他的挑逗之下那种想被填满的慾望愈发巨
大我觉得自己像个毒瘾发作的患者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自己能被哲哥狠
狠压在身下抽插、然后把浓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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