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哪吃等等琐事。
然后我们突然就聊到了关于公司内的流言。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她:「晓滢⋯我在公司有听到一些谣言⋯他们说妳⋯」
「说我私生活很淫乱、还会陪客户睡觉是吗?」
晓滢似乎早就对于我想说的事情瞭然于心直截了当就说出了我想问的问
题。
「嗯嗯⋯类似这种的⋯」
「那不算是谣言」
「那⋯是真的吗?」
对于她毫不讳言的坦率我竟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
么吧?」
我更加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我等一下
传给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
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
然而晓滢却是那样的坦然无惧而且露骨。
那样的形象既熟悉、却也陌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晓滢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习惯了的那个她了呢?我们从学生
时代就认识、然后交往双方父母见面之后再依照彼此家世的政治需求办了订
婚、结婚与归宁宴。
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完全瞭解过自己的枕边人。
也许是由于我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不靠背景而闯出一片天也许是过于乐观看
待晓滢的工作难度。
追根究底就只是因为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专注在于尚未到手
的目标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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