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早胜过于单
纯刺激肉棒所带来的欢愉。
在身体与心灵的融会之下我对于「林依洁」这个新的身分越来越投入。
甚
至在对于性爱需求上更是日渐高涨。
在派对中在被男人搂腰捏臀之际便自动自
发开启荒淫的开关燃起慾火每每让藏在蕾丝内裤裡的小肉棒在凸起一块让
我既兴奋又羞人。
此外哲哥更特意要求我保留了之前与晓滢共同的住居。
先前强森在警卫面
前脱序的行为固然是一场意外但如今却是成为了另一种「羞耻调教」的方法:
那个曾经的我和晓滢的蜗居如今则成为我和男宾的「砲房」。
每当我依着要求浓妆豔抹穿着暴露的短裙、网袜或是露趾高跟鞋等等放
浪形骸的装扮挽着男人的手踏过大厅时邻居们鄙夷、不屑的眼神甚至于扯
着自己先生的袖子快步前行、一边故意大声斥责「不要脸」、「做鸡的」等等举
止羞辱的言词竟是让我在羞耻之馀慾火难耐进而在那张我与晓滢曾经的大床
上主动骑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淫娃荡妇。
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填补心底深处的某种失落、抑或是在变性之后某种我
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境转变不知不觉我和仲翔之间的关係竟然有些暧昧了
起来。
事情起因于针对哲哥与晓滢婚礼的筹备我们定期在咖啡厅见面讨论的例行
公事。
渐渐我们的话题不再只限于婚礼本身仲翔首先岔开话题、谈起他与
哲哥认识的过程、以及私下的互动等趣事。
由于哲哥鲜少对于仲翔的事多加着墨而他本身亦不曾出现在哲
哥所主导的
那些换妻、性爱派对裡。
但他是哲哥的死党一事却又是如此的无庸置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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