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已经踏入中年的我们早就了解到,无论是在怎幺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恋爱,在走入家庭之后都会飘散地无影无踪。
留下的,只有"不是恋人而是成为了亲人,太习惯在一起而无法分开"的苦甜感受。
那天下班我回家时,阿杰甚至烧了一桌好菜等我。
我拼命压抑着胸口起伏的呼吸,和那感动地差点要失手鬆开的外带晚餐,顺势提出了要阿杰和我一起去看心理医生的要求。
迫于形势,再加上我的要求听起来其实也是合情合理,阿杰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于是,我这个在他心目中那个被他宠坏的公主,在他毫无意识到之前,一步一步地引诱着他走向意料之外的人生。
哲哥为我们做的心理谘询进行得非常顺利,至少阿杰是这幺认为的。
在他温暖又令人安心的语调中,阿杰相信这一切婚姻的不顺遂完全来自于夫妻过于繁忙的工作导致于内分泌失调的缘故。
也许哲哥在说服阿杰的同时,多少也有点在对我说明的关係,对于哲哥的诊断我并不认为有哪一句话是虚假塑造的谎言。
一切都听起来是那幺的合理、令人信服。
于是,最后阿杰也接受了哲哥给予的药物注射,用来"控制"所谓的睾固酮过量。
尔后开始,如同第一次心理谘询时哲哥对我们夫妻的诊疗规划,阿杰开始固定接受哲哥的疗程。
哲哥的心理疗程其实并不如他表面上说的"只是聊天"那幺简单。
从一个人的说话、身体反应、表情态度等等,可以解读出许多隐藏的讯息。
他发现阿杰对于女体有着异于常人的爱好,却又故作镇定地压抑着这一切。
哲哥对我说,他在第一次与阿杰见面地当下就决意把阿杰作为他"实验"的对象。
而我,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沉溺在哲哥的心理实验里了。
哲哥要求我在逐渐和阿杰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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