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暖呼呼呢!」「是吗……」顺带一提这个变态正在揉我ㄋㄟㄋㄟ。
因为从昨天开始就不断有人揉,基本上我的胸部已经对这种程度(笑)的揉弄免疫。
「啊,这边是乳头的位置吧?我捏──!」「适……适可而止啦!」我们在这多逗留四十分钟,原因是少妇需要人帮她鑑定最近很热衷的爱心料理,於是我们享用了黑到发亮的葱烧鲷鱼、有着奇怪牵丝的红酒燉牛肉、边边是蓝色的诡异荷包蛋。
开动不到五分钟,双双倒下的我和少妇就被萤姊扶进了浴室……当三人份的闪闪发亮物伴随沖水声消失在马桶里,气喘吁吁的萤姊不禁转头对嘴角挂着黏稠物、眼眶泛着泪光的少妇伸出魔爪。
「你就不能发挥正常的人妻力吗!差点就被毒死了啊!」「呀──!阿萤用力点──!」但愿她老公可以长命百岁……《10/台北果然怪怪的》补给完毕回家时,三姨已经离开了,她在床头留下一件红底白字「拎邹骂参上」的内裤,无法分析遗弃此物是否会招来祸害,因此我决定把它跟拆线的针孔摄影机一同收进抽屉内。
萤姊还在楼下讲电话,我也不想赖在房间里无所事事,於是决定趁天色还亮、萤姊可以听到呼救声的条件下探索这栋楼。
首先是二楼。
整个楼层似乎只有邋遢女在家,她半开的房门飘出浓浓茶香,当事人却像鬼一样从门缝间探出头来喃喃道:「你……你要不要进来……那个,润润喉之类的……」「好诡异!不管怎么看都超诡异!」「啊……放、放心!我、我我不会迷奸什么的……!」「不,这不是都说出来了吗。
跟昨晚一样的心里话。
」「欸──那……嗯……会、会很舒服哦……呜嘿嘿!」「越来越噁心了啊!」「打击──!」心灵意外脆弱的邋遢女宛如脱水香菇般枯乾后关上房门。
警报解除。
再来是三楼。
昨晚借用三楼浴室时并未特别注意,原来走廊有股楼下所没有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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