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如,竟没有生出嫉妒之心。
只有严舜卿恶狠狠地盯着二人的背影,心中想着要如何收拾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
云凌雪被白诗诗拉着走过一段回廊,来到一间装饰精美又不失雅致的房间。
房间内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罗衾,散发着旖旎暧昧的风情。
白诗诗搂着云凌雪的细腰,将她轻轻按座在床上,一双美目盯着她的脸颊再也不愿移开。
她娇声问道:「公子有何雅好?琴棋书画哪样是公子最爱?」云凌雪脸一红,说道:「惭愧,在下自幼只爱习武,对这些风雅之物从无涉猎,让姑娘见笑了」白诗诗微微有些失望,心想:「难道他空有这样一个好皮囊,竟是不学无术之人」她不甘心地问道:「这些日子奴家画了一幅仕女图,还想让公子品鉴」说完,她从屉中取出一幅长卷,画面展开,一幅容颜绝美,栩栩如生的少女画像映入眼帘。
云凌雪确实不通此道,只能点头称赞:「此画如此精美,画中之人应是诗诗姑娘本人吧」白诗诗一笑,娇声说道:「奴家丹青之术也是初入门径,让公子见笑了」云凌雪害怕她继续考究自己诗词歌赋,那时自己就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她想到幼时曾经常陪圣元师太对弈,对围棋一道还算颇为精通,于是问道:「不知姑娘可喜欢对弈?在下倒是可以陪姑娘消遣一下时光」白诗诗一喜,忙道:「奴家也颇爱此道,只是水平欠佳,还请公子赐教」二人在棋盘前坐定,经过猜先,由白诗诗执黑先行。
白诗诗伸出柔弱无骨的雪白小手,将一颗棋子落入盘中。
围棋开局颇为类似,她先大飞挂角,云凌雪则反挂另外一角。
不一会,棋盘之上已落下百子。
白诗诗占角实地颇多,而云凌雪则行在外围,颇具厚势。
白诗诗轻轻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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