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的将这个秃顶的小男人推顶在墙上。
握着老二的手忽然开始快速来回撸动,杨桃子如过电一般的发抖,双腿直蹬,憋不隹的尖叫,头上尽是汗。
我在窗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好,林茜这个人平时似乎很是传统,除我之外几乎跟别的男人说不上几句话。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会掐着这么个丑陋的小男人给他强行撸管。
室内忽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笑,是那种小孩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的兴奋尖叫。
杨桃子在女人尖笑声中达到了高潮,他向要被电死的人一样,浑身擅抖,长满鸡皮的手徒劳的想要推开林茜。
林茜正一脸兴奋的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攥着杨桃子的老二,那龟头向岩浆喷发一样暴射,林茜的手握住它左右的扫射,就向开机关枪一样播撒。
我站在屋目瞪口呆的盯着屋里那个神情兴奋的熟悉而又倍感陌生的女人。
我仍然记得早上出门前,老婆小心的牵着我的手向小鸟依人的感觉。
我有点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扫射很快就结束了。
杨桃子向死狗一样的摊在旁边的椅子上发抖。
那刚刚射过的老二耸拉着居然还有几分很坚挺,那龟头分明比刚才大了许多,红通通的,似乎还在冒热气。
“第二次居然能射这么多!”林茜带着一丝笑意道,只不过这笑中似乎有一丝狞笑的意思。
这个男人第二次射的居然比第一次还多,这让我有些汗。
我休息三天一次也射不了这么多。
我在窗外看着这个情形心中有些许的不安,这个女人几乎跟自己平常认识的那个妻子完全不一样。
当然也许是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她爱我,所以不敢让我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那个可怜的小男人,在椅子上只摊了三四分钟。
就重新被林茜拧了起来,重新顶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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