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重新找个女人,开始跟她完全无关的末来。
’我心中有个冰冷的声音在说着。
但她的微笑好像仍在我眼前晃,而视频中的一切都在继续似乎是对我不忍的一种嘲弄。
刚刚承受了那重重一击的女人,双眼似乎放出了神采,就像一个久末逢敌手的剑客遇到了能与一战的敌手,我甚至听到她似乎冷冷的认可一声:“不错!”
瘦小的骑士彷彿受到了激励,他夹着胯下白马勇敢的向敌人冲击,战斗在我冷冷的泪光中无法阻止的继续着。
战马嘶鸣,那瘦小的骑兵如千军之中的勇将,在战马的嘶鸣中奋勇向前,势不可挡的挥舞着身体……那邪恶的黑色小身体在连续的上下中随着惯性越甩越高,胯下皮鞭带着闪亮的油光越抽越长,回插搅起的水声劲风越来越大。
雪臀犹如战鼓,在胶着的鏖战中遭到疯狂的连续的重锤,臀肉千层万波的震颤,抖得如浆的汗水如粒粒飞散的白盐。
白色的战马有面临千军强敌的龙马,大汗淋漓,惊嘶阵阵。
我能对已经发生过的事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但是过去的视频却能把我心中的伤口撕得更大更痛。
电视中勇猛的将军自如的控马人立而起,电视外那马背上的小骑士却似乎开始出现了疲惫之态有些支持不住。
强壮的白马汗出如浆,沉醉地迎合着骑士猛烈的冲杀……那瘦小的黑骑士似乎陷入危机,我的女人勇不可挡吗?我心中的伤口好像正被淋盐水,痛得我压不住的呻吟……如果这是场战斗,我应该为我的女人第三次在我眼前击败同一个对手而欢呼吗?
电视背景音乐变换了一首更加激烈的套马曲,我知道电视已经转换了一个板块,我熟悉这个节目。
电视里男低音的声音悠悠传来,他的话我几乎会背,但是听在那个黑色的三寸钉耳中却有如化外的良师:“骑兵对战马的控制不可力御,人与马连接为一体要善借马之力,使骑士控马之平衡而不受控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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