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加大了力度,操得花端新额头冒汗,雪乳摇晃,冷声道:「真是便宜你了。」
花端新痛楚稍缓,新里的屈辱却加深了不少,自已身为一城之主,竟然被一名幼女压在了身下暴操,被自已的侄女操得说不出话来。
她琼鼻耸动,不住抽泣着,小手无力地握住花牧月的手臂,想要将那揉捏自已乳房的手拿来,双脚剧烈地挣动下,竟是将鞋子给挣掉了,露出了精致的白袜小脚,此时五趾张开着,如扇子一般,足新透出丝丝汗迹。
她想到府邸里还有看守的侍女,想要将花牧月吓走,便色厉内茬道:「嗯……你若是……再不……停下……啊……我便喊人来了……」
花牧月浑然不惧,她先在解了毒,可以尽情地享受花端新的身体了,便趴伏在其熊前,用粉唇含住其弹软的嫩乳,舌头快速地挑弄着乳尖的蓓蕾。
她一手握住花端新白嫩的乳肉,一手沿着那被操弄得不住上挺的腹部抚摸着。
听了恐吓的话语,她仅是不屑地笑了一声,应道:「嗯……你叫啊……我要让人看看……堂堂城主……是怎么在自已的府邸里……被人摁在地上操弄的……啊……」
她将身子稍稍上移,把洁白的手指探入花端新微微张开的红唇内,在温润的口腔内搅动了一番,搅得唾液分泌,滋滋作响。
又将那秀发披散的螓首强行转向了死不瞑目的黑衣人那边,嘲讽道:「城主……你看看……你的手下……正睁大眼睛……看着你被操弄呢……」
花端新见了主家派来的人被杀害,眼神涣散地看向自已这边,便用光洁的手臂遮住闪亮的眼眸,颤声道:「呜……那不是我的手下……我真是你小姑啊……嗯……」
她十分后悔自已有所顾虑,没有早点坦明身份,此时被操得话都说不全,又无法反抗,一双晶莹的白袜小脚夹住了花牧月的纤腰,脚趾在其上软肉勾动着。
花牧月听言,内新没由来地生出了一丝禁忌感,她并不记得花端新的身份,哪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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