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我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双臂往两边一张,这是人保持平衡的习惯动作,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我的腋窝,往上一提,我的双臂张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样。
我感到,那根绳子在我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我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缠了一圈。
就这样,随着警察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我的胳膊像受了指挥一样,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的手腕上。
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我的双臂夹回到中间。
警察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我尖叫起来。
警察的双手还在不停地往上提着绳子,我的小臂被高高吊起来,警察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我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双手几乎挨到脖颈,警察打结后,用手试了试紧不紧,我又拚命地尖叫了几声,他才满意地走开了。
我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五花大绑。
凡是被绳子勒住的部位,麻辣酸酥地疼,后来辐射到整个上身一样的疼麻。
我的虚汗开始从脸上和身上各处冒了出来,我感到身上的囚衣渐渐地贴到了身上,浑身汗晶晶的,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
警察把我按在椅子上,用绳子把我的脖子捆在椅子背上,又把我的双腿密密麻麻地捆在椅子腿上。
「我,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样绑我?」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喊。
「我问你,那个救你走的人哪儿去了?「救我走?没有哇。
他们是要绑架我」「绑架你?绑架一个死刑犯?你当我们是3岁小孩?你身上的手铐、脚镣还有颈链都哪儿去了?」老警察很凶:「说!那个人那去了?」「那个人……我怎么知道他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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